夜半,落地窗外,香江夜景一派繁华。
私立医院顶层病房内没有掌灯,生命体征监测仪上拉长的那条直线放射出诡异的光。
手机铃声很是突兀地响起。
“怎么了?”
男人接通电话时,磁性的嗓音里比平日多一分哑。
“少爷...小少爷他哭得厉害,”通话另一端,管家擦了擦额角的冷汗,慎之又慎补上两个字,“饿的。”
“奶粉呢?”
“小少爷他可能...想喝母乳。”忍不住腹诽一句“也不看看这挑剔劲是随谁”,却万万不敢宣之于口。
“他八个月大了。”
言下之意,可以断奶了。
管家在通话切断前唯唯诺诺应了声“是”,自始至终没敢打听那位夫人的下落。
“畜牲。”
挂断电话的同时,吴世勋听见女人骂道。
身下偃旗息鼓的这人儿哪里都软腻,连啐骂都软腻。
一声轻哂:“要那么凶,不畜牲怎么喂得饱你。”
继而,引那只红酥手掂了掂自己羊脂玉白的丰腴。
“礼尚往来,现在该轮到小妈喂喂我了。”